「不止是因为买了书，还是因为有人一起买书。」
「是吗—」方颖顿了顿，回想了下了印象中的符光泰提过的背景，「还以为一起买书对於附中出身的学生而言稀松平常呢。」
「或许是这样没错—」符光泰也顿了下，略有些意味深长的口气：「但就是特别开心，该不会是因为跟方颖你一起吧。」
方颖抬眼，看见他眼眸中的促狭。
「油嘴滑舌。」
「不油嘴滑舌。」符光泰轻快的借她的话回嘴。
「贫嘴。」
「我贫嘴。」符光泰再次借她的话回道，这次倒没否认。
不承认油嘴滑舌但承认自己贫嘴？方颖看向他，忍不住觉得好笑，兴许是受他的情绪感染，嘴角噙起一抹笑意。
方光泰看了方颖的脸，白皙的脸颊上有一抹自然的红晕。
「…方颖你，笑起来很好看。」斟酌了几会儿，他不晓得自己跟她的关系算不算熟稔，贸然夸奖还会怕唐突了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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