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独自站在门口，显得格外瘦弱的余音，烦躁地站了起来。
“阿晚，我先送余音回去，晚点再来看你。”
说完，他又警告似地看了舒染一眼，才朝门口走去。
“走了。”走到余音身边，他不耐烦地低声说了一句，便自行走了出去。
“学长们，那我和墨哥先走了。”
余音抬起头，睫毛上还挂着一颗泪珠，鼻头也是红红的。与之截然相反的是，他的声音此刻却格外欣喜。
“墨哥，你等等我。”他小跑着追了出去。
两人离开后，舒染暗暗地观察起白清晚的神情，看到他并没有因为商天墨的离开而产生伤心的情绪，这才放下心。
看着眼前病恹恹躺在床上的长发美人，舒染想到他在书里的悲惨结局，心里忍不住地惋惜。
“你看我干什么。”
舒染的目光热烈又不加掩饰，白清晚自然注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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