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眼跳灾,他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怎么这么问?”

        “就是前几天,我一直觉得有人跟踪我,那人看着我的眼神,让我觉得很不舒服。”山暮歌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你在校门口值日那天,我终于找到了那个眼神的主人,直觉告诉我,这几天跟踪着我的人就是她。”

        “而且,她那天穿着的白色裙子,跟之前我生日时你送我那条裙子一模一样。”山暮歌说着,指了指自己身上穿着的裙子,“就是这条。”

        最后,总结陈词:“我觉得,她喜欢你。”

        听她这么一说,季冬也觉得很奇怪,“那天在商场看到这条白色长裙,我就觉得你会喜欢,所以就买了下来。或许,她也恰好喜欢这种类型的裙子吧。”

        “我的第六感告诉我,这不是巧合。”山暮歌说,“而且我昨天在王校长办公室也遇见了她,后来出办公室后,我又遇到她了,她看我那个眼神,很怪。”

        季冬鹦鹉学舌般重复了一遍,“很怪?”

        又问:“是怎么个怪法?”

        山暮歌这样形容,“她又像是看不起我,又像是可怜我,是那种看着将死之人的可怜。”

        闻言,季冬搭在椅背上的手动了动,眼神也锐利了一些,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

        但他只是说,“算了,不用为了这种莫名其妙的人生气,下次再遇到她,你就瞪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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