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高一五班一向纪律严明，突然失去‘镇妖塔’之后，也开始吵闹起来。
石欢趁乱问山暮歌：“山暮歌，你觉得春来学长性格怎么样？”
她实在是太好奇了。
虽然春来并没有跟山暮歌告白，当然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但她还是头一次见到春来学长对人这么温柔。
按照大家对他的了解，他应该告诉山暮歌校长办公室的位置后，便转身离开，留给众人一个潇洒的背影。
山暮歌总感觉自己看到了石欢乱七八糟的脑补，但她现在一心只有刚发下来的还热乎的试卷，所以打算草草结束掉这个很八卦的对话：“挺好的。”
“嗯。”石欢重重地点了一下头，以示赞同，毕竟疏离的礼貌也是礼貌嘛，“然后呢？”
山暮歌低下头，在试卷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就挺好的啊。”
就这？
到底是怎样的好？
不详细讲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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