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公子,那女子说给公子下了毒,需要属下做什么吗?”

        叶寒星道:“不。”

        他顿一顿:“我自有安排。”

        黑衣人低下头去,不再言语。

        从蜀中往江南走,路上越见畅通。温远是小孩子,本来遭遇这种祸事,话少了些,和步重烟第一次见他时那种义正辞严的面团模样又有所不同,常常安静,看着外头不出声。

        马车摇摇晃晃,里面只坐了步重烟和温远两人,温远既然不说话,步重烟也从来不是逗小孩开心的性格。前头驾车的魏红药——不知为何,他坚持要步重烟喊他魏红药,而不喊温。这里头或许另外又有故事,但魏红药不肯说,步重烟不强求。

        魏红药一个顶他们两个闷。

        步重烟忍了半个月不说话,起初还忍得住,自己练自己的功。到后面,忍得整个人面有菜色,一肚子槽不吐不快,惹得温远在马车里也离她远很多。

        步重烟格外想念右护法。有右护法在,一定不会无聊,右护法比她话还多。

        一行人这样各怀心思、无精打采地到了客栈,入住休息。

        说是客栈,其实也不是。比客栈小些,但小有小的好处,客栈里头一个老板,一个老板娘,还有两个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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