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有丛云花有风,伊人独醉愁更愁。

        帝城中心街灯火阑珊,饭馆酒肆推杯换盏好不热闹。偌大的酒肆庭院,石灯引路鹅黄微光,小桥流水间错落着包厢,雕花大窗,将窗外的石林流水绿树红花裱成一幅精致灵动的画卷。

        常人到酒肆一般三两结伴,一人饮酒醉倒是不多,但今夜有一个,空了七八壶还嚷嚷着把酒往桌上搬的。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算了,月亮有伴儿了不耽搁人家谈情说爱。”安旸趴在桌上,举着酒杯对着天上弦月,她小脸霞红嘴唇红润半眯着眼,眼中氲氤着水汽。

        她醉了,却醉得像一个孤独无依的可怜孩子。

        “真傻,他是一个渣男啊,你怎么能因为渣男的一句胡话动摇呢,你不是早就已经做好决定了吗?你的结局不都已经安排好了吗?别忘了你来帝涯府是为了什么。”酒水仰头而尽,她埋进臂弯里反复质问自己。

        阎非说要教她法术,让她成为总榜前百身披紫衣。

        她落荒而逃。

        她逃的原因不是阎非有多么强势逼人,而是在阎非提出的那一刹那,她想答应。

        这是不可能的事。

        虽说她头戴紫带,但并不代表她具备紫衣的实力,那只是天赋预估,后期仍需要非常大的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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