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人影飞跃,一边扑住酒莫离,险险让玉梭擦着背心而过;一边钝拙石刀如镖,在百里银的头顶与玉梭相撞,同时而飞。

        一场危机暂时得解。

        酒莫离反手就把怀里人抱住,结结实实的感受劲韧肌理,之前一直提着的心终于落下。哪怕相信这人一定能做好任何事,可也清楚这人不把自己当回事,谁知道得付出什么代价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

        十一无奈拍拍酒莫离手臂:“酒爷,放手。”两条铁臂如铁箍,生勒得他动都动不了。两个人抱一堆滚沙尘里,怎么瞧都不像样。何况危机远没解除,旁边宁封一张小白脸都要青了。

        酒莫离不情不愿的放人,顺手还在人腰下掐了一把,当“验货”了:“还行,没再添伤。”

        “十一!”宁封第一次把这两个字叫得咬牙切齿,“你敢!”

        让宁封气愤得差点失去理智的原因酒莫离很快也发现了——不远处地上躺着一“具”白衣美人,翩翩若仙,举袖轻尘,尽管双目紧闭,却神色宛然,肌肤如玉,剔透细腻。然而再好的模样,一旦在尘土里打了滚,都要打几分折扣,何况灰头土脸的还是被人半路丢下脸着地呢?

        美人与宁封一模一样。只是原本宁封瞧着白皙的肤色,与地上美人的天然一比,便显出几分僵白。

        “□□?偶人?”酒莫离嫌弃的瞧瞧宁封,又看看地上无知无觉的美人。想到刚刚十一似乎是背着美人过来的,顿时十分不爽,很想用水把十一从头到尾冲刷一遍。

        十一摇头:“那便是宁封。”

        酒莫离挑眉。

        “那是宁封肉身,也真正的洹流之花。”十一转向宁封,正色,“六千年前,有仙人宁封入洹流沙澜,食飞鱼而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