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宁正想着入神,外衫又轻轻地落在了她的肩头。

        她差点惊得跳起来,还以为他们又折返回来了,但他的手只是轻轻地压了压,将她又按回了凳上。

        盛尧收回了手,虚虚地背靠在了亭子的石柱上,“不过才一月,看到我这就怕了?”

        他身上圈着一件白毛披风,他惯常用的玉扇斜插在腰间,愈发显得他身姿颀长。此刻他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地瞧着她,似乎早就想揪着个点嘲笑她。

        “谁怕谁是狗。”常宁咬紧了牙关,撸起袖子打算继续干。

        盛尧长手一捞,但她冲得急,将她拉回来的时候用的力大了些,她便直接撞上了他的胸口,直撞得他一声闷吭。

        常宁也听到了,忙七手八脚地给他抚摸着胸口,“没撞疼吧?”

        她完全是借此机会摸他的胸口,即便冬日里穿的衣服厚了些,可是还是能摸出来他的胸肌轮廓,有些硬邦邦的,一声胜似一声的心跳强而有力,原来男子是这个样子的。她心下正暗喜着,双手就被挟制住了。

        他皱着眉放开了她,又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点在她额头上将她推得头后仰开去,“我深觉得你练个铁头功应该很适合你。”

        “啊!”她就势捂着额头□□了起来,理直气壮地干嚎道:“哎呦,我的脑袋也撞得很疼的,是我比较吃亏好吧,我额头上肯定都红了,你是练了铁胸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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