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宁见此,了然地拍了拍桓璟的肩膀,冲着他挤眉弄眼,“你对看戏一向不感兴趣,这是对台上的美人儿感兴趣吧。”

        此时再仔细一看那伶人,身段窈窕,眉目传情,看得出是个年轻貌美的姑娘。

        他摇了摇头,“你以前不是嚷着想看戏吗?恰好这些戏班子来了邺城,便趁此机会请他们来唱上一唱。”

        桓璟带着她,一同坐在了上首。旁边是与桓璟要好的另一个邺城纨绔王琛,调侃道:“我说世子怎么一大早便乖乖在门前迎客,原来是有贵客临门。”

        常宁笑眯眯地道:“那可不,小弟当有小弟的样子。”

        王琛还想再说,却被桓璟塞了一口带皮的香蕉,就此住了嘴。

        看了半段戏,常宁起身去如厕,回来的途中竟听到了一些墙角。

        “世子一直捧着奴,奴心中都记着世子的好。能参加世子的生辰宴,是奴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只是容奴说句僭越的话,奴愿意一直伺候在世子身旁,为世子当牛做马。”

        常宁躲在假山后头,悄悄探出个头,认出那不就是是当日在悦金楼与叶星澜喝酒的花魁嘛!从她的角度望过去,花魁对面站着的是一袭深红锦衣的男子,正是方才在台下坐着的桓璟。

        常宁暗自偷笑,看来她忙着去如厕,他也没闲着。

        如此想着,不由又同情起那花魁来。桓璟生得面白如玉,打小就得姑娘的喜欢,被他拒绝过的女子,怕是有半个邺城之多。更何况,桓璟不喜束缚,他觉得女子麻烦,又被她欺负惯了,给他留下了童年阴影,从不曾萌生过成亲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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