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上一次她听得苻沧这么说的时候是对着宫里的一个宫女和太监说的。

        幽幽深宫寂苦难熬,有许多宫女和太监便会如寻常百姓一般,替自己觅那相依为命的另一半,原本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有一个小宫女被心情不佳的苻沧偶然发现以后,当时也说了这番话,结果他俩被各自打了三十大板,继而那名宫女被派去了冷宫,那名太监则没入掖庭为奴,此生不得出。

        他莫不是也想打她和盛尧的主意吧?于是她连连摆道:“不不不,常宁见宫宴上皇兄与贵妃娘娘感情甚笃,才是羡煞旁人。”

        “感情甚笃……”苻沧放下手中的活计,重复着这几个字,最后竟耐人寻味地笑了一笑,“或许吧。”

        常宁没吭声,听出苻沧和宜贵妃之间似乎有什么隐情,但她知道“知道的越多死的就越快”这个道理,只管闭紧了自己的嘴巴即可。

        果然苻沧又问道:“最近盛尧在国师府干些什么?”

        “他闲人一个,无非就是练练字看看书,在观婳楼喝茶看风景,大概就是这样。”常宁很真诚地眨巴着眼睛回道。

        苻沧盯着她,她感觉到了凝聚而来的压力。

        倏然,苻沧笑了起来,转而指着手中的荷包道:“你看看你可会绣这荷包?”

        “皇兄说笑了,常宁打小对女红一窍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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