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手脚麻利地替她戴上簪花,“索性公主已嫁出宫,凡事多忍耐着些,太后也不会多加为难的。”

        “好的,嬷嬷放心吧。”

        待常宁梳妆整齐,推开屋门便见着他立于院子,背对着她,一袭白衣,玉树临风。

        她笑着,喊了句“书生”。

        盛尧闻声回过头,看着她奔过来,脚下悄悄挪了个地儿,且将袖子一甩。

        常宁本想挽他的手臂,结果扑了个空,一边委屈巴巴的瞪着他,一边又很自然地上手,圈住了他的右臂,抬头道:“走吧,我们进宫去吧。”

        盛尧挣了几次没挣开,也就随她了。

        在马车上,常宁口若悬河的给盛尧普及着宫内生存法则。

        “宫里的女人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别看她们个个柔媚无骨,没有一点杀伤力,其实私底下不知道有多心狠手辣!你这白白嫩嫩的书生小心尸骨无存。总之少听少看少说话,这通行法则到哪都适用。”

        “你能摆平一切?”盛尧靠在车壁,好以整暇地问她。

        “那地方好歹曾经是我的地盘,大部分还是能摆平的。”常宁思考了一会儿,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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