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叹息着,“着实是委屈三公主了,我这不肖弟子跟他说了多少遍了,娶媳妇了是不是该考虑考虑单买个宅子,但他一句没钱就打发了!我呸,他家财万贯、财大气粗的竟敢说没钱?就是抠!栗苏说的没错,你就是个衣冠禽兽!”

        看着国师又渐渐露出本性来,常宁终于接受了人前一派正经的国师大人,私下里竟是如此暴躁。

        “好在疏林院比我的杏林院还大上许多,倒也还住得。”国师说着说着就指着盛尧的鼻子又骂上了,“你能不能爷们点,别抠抠索索的怠慢了三公主……”

        盛尧抿了一口茶,凉凉地道:“因为我是个衣冠禽兽啊!”

        常宁打断了师徒二人的相杀,笑吟吟地露出大白牙,“其实那个,我有钱。”

        两个人的视线突然一齐转向她。

        她以为他们不信,便十分认真地道:“真的!我有很多嫁妆,养他应该也是不成问题的。”

        她那小金库里堆积着许多从小到大在宫里从父皇母后处搜刮来的金银财宝,都被她带了出来,充当了自己的嫁妆,满打满算,半辈子是衣食无忧了。

        盛尧眼眸一眯,唇角扯出一抹笑来,“看来三公主准备得极为妥帖啊。”

        “三公主大可不必如此,他这腰包厚实着,往死了坑他的钱错不了的。”国师努力的扭转着常宁这大度的思想,想把她掰回来。

        但她完全不在乎,喜欢一个人就是想要把所有东西都捧到他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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