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进书房,见盛尧在书桌前拿着笔若有所思。
听到了脚步声,他头也没抬,声音带着点沉重,“我想与其这么互相折磨,不如我们和离吧。”
“为什么?”
“你的猫欺人太甚,随地如厕,简直丧心病狂令人发指!”
常宁挑了个地坐下来,伸出一个手指头道:“第一,我并不觉得折磨。”
接着伸出第二个手指头,“第二,动物是有靠滋尿的行为来圈属自己的领地的,小白那么做明显是把你当做了自己人,你不要怪它,毕竟它只是只单纯的小胖子,真的不是因为你扒拉它记仇的。”
说这瞎话,她觉得有些心虚,她很清楚小白就是记仇,但是为了夫妻和谐,也只能牺牲小白了。
“不。”盛尧咬牙切齿地道:“他不是滋尿是拉屎!”
他回想起被子上那浓烈的味道
盛尧的眼角抽了抽,将笔放下,“你逃离出宫的目的已经达到,你跟着我永远不会有幸福的。”
“谁说我的目的已经达到?我的目的,是你。你爱上我了么?”常宁翘起兰花指指向他,“我幸不幸福我说了算,你说了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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