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宁摸着砸疼的后脑勺,睁开眼看到的是早已抽身而去,拿着扇子站着的盛尧。

        盛尧打开了折扇,在手里把玩着绕转了一圈,冲她挑眉道:“你拿走我的东西,不就是想要我上你跟前来讨要么?”

        原本她脸红得鼻血都要喷出来了,现下又吸溜回去了,脑子也清醒了,脸也不红了,口中有句骂人的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就知道他这样不解风情的冰碴子是不可能开窍的,他方才那样做,只不过是为了趁她不注意拿走放在桌上的扇子。

        个球儿的,贪图美色果然要不得。

        盛尧扬了扬扇子,愉悦地往门口走去,踏出门前又回头轻笑道:“这才叫做欲擒故纵。”

        常宁将榻上的睡枕丢出去,“盛尧,你个猪大炮!”

        猪大炮早走远了,回应她的只有“咕咕咕”的低沉声音,她低头往四周找了找,最后在一侧找到了蹲在地上一脸“莫挨老子”的小白。

        想来是刚刚它跳上了美人榻,被盛尧用扇子推下去了,那一声“啪”伤的是一人一猫的心。

        她把胖乎乎的小白抱起来,疼惜道:“原来你也被他推了啊,你这么可爱,他怎么能推你呢。”

        小白目不转睛,持续低声发出“咕咕咕”的叫声,一副要跟人干架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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