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知妖妃祸国,那女子入宫不过十日,陛下的性子便暴躁了七分。我一把老骨头了,被陛下禁府倒也没什么,若朝政真是要被她祸乱……”武安侯原本噼里啪啦讲着宫内事,看到盛尧的眼神落在了那说悄悄话的二人身上,声音不由渐渐地弱了下去。

        饶是武安侯再神经大条,也看出了他们二人的行为有些不妥,在驸马面前过于亲密,便先出言呵斥道:“小兔崽子,一点规矩礼仪都不懂!”

        又特地起身朝着盛尧赔罪行礼道:“大人莫怪,犬子自小娇养惯了,这才无状了些。”

        桓璟是武安侯的老来子,年近四十才得了这么一个儿子,虽说是呵斥,实则难免带了些宠溺。

        当事人桓璟也没当回事,反而笑嘻嘻地道:“我与常宁相识已有十二载,关系自然是与旁人不同,大人莫要吃醋才是。”

        说着他朝常宁又眨了下眼睛,又道:“对吧,老大?”

        按着常宁对他的了解,这是他又想搞什么幺蛾子了,她挠挠头打圆场,“啊,对对对,没错,就为点吃食没必要罪来罪去的,侯爷快请坐。”

        盛尧亦淡然回道:“无妨,即是从小一起长大,那便亲如兄弟姐妹般,合情合理。”

        桓璟谑笑着,“哎,那大人可错了,公主只是我认定的老大,但真要攀论陛下的亲兄弟,委实不敢。”

        “世子爷何必如此较真。”盛尧意味深长地道。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对接,气氛一时紧张了起来,侯爷要坐不坐,一时站着有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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