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宁将酒碰了碰他的碗,自行一饮而尽,“矜持是个什么玩意儿,我一大早在此等你,不催不气算不算矜持?”

        他放松自己,倚靠在塌椅将手放在膝上,没去计较她乱糟糟的话,反而问道:“你果真从早上就开始等我?”

        “当然了!”她理直气壮地认了,当然不能让他知道她一大早出门,是上武安侯府请教桓璟去了。

        盛尧扯开唇角不明意味的笑了两声,“既如此,倒是我的不对了,来,喝酒。”

        酒过三巡,两人皆是面不红耳不赤的样子,连丁点微醺都没有。

        盛尧难得真诚地夸她一句,“没想到你一个姑娘家酒量还算不错。”

        说话间,常宁又十分殷勤地替他倒上了酒,“桓璟说,酒能成事也能误事,尤其对姑娘家不大好,所以酒量是个顶重要的东西。”

        常宁向他抬碗示意,又是一口闷,粗犷的用袖子擦了一擦嘴巴,俨然一副市井小民模样,“所以我从小就偷偷的练酒量。”

        两人又是来回过了六七碗,也不知是不是因着常宁涂了胭脂,盛尧看她脸上已有些泛红。

        “女子还是少喝酒为好。”盛尧压住了她想要再次豪饮的手。

        常宁扶着额头作晕乎乎状,眼神逐渐迷离,“确实是、有些上头了,但……”她掰开他的手,执意要继续喝,大着舌头道:“但我此次、是为了答谢你,说好了、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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