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病了?”常宁急切地问道,末了又泄了气般苦涩一笑,“他未必就肯听我的,我不过是凭着权势逼他做了不想做之事。”

        “虽然如此,但是也请公主去一趟吧。”

        常宁想,那她就看在太子的份上,去瞧他一瞧吧。

        盛尧暂居在离得兰若宫不远的栖玉殿,她进得殿中时,瞧见屏风后似乎躺着一人,正待前去,却看得一个身影坐在了他的塌前。

        “尧哥哥,你如今光景若是被姑姑瞧见该多心疼啊,你就将这药喝了吧。”

        是罗琦的声音。

        常宁翻了一个大白眼,她真是跟偷听二字脱不了干系了,身体却很诚实的靠了过去,猫着身子躲在屏风后处偷窥。

        罗绮叹了口气将喝完药的碗放在一旁,“尧哥哥,我知道你是为了留在邺城救我,才答应了与苻锦的婚事,若不是我任性想要刺杀苻沧那个暴君,我也不会落入他的手中,连累了你。”

        盛尧哑着嗓子,回道:“不必放在心上,这是我欠你的。”

        “如今东齐已灭,我身上的毒也已经解了,哥哥不必有什么后顾之忧了,我之前听说哥哥也一直想与她和离,何不趁此机会与苻锦和离?”

        盛尧未着一字,沉默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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