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宁宝贝地拾起来,抱在怀中一脸羡慕,“你不懂,这些可都是绝美爱情啊。”

        他嗤之以鼻,“这霜华宫宫主明明是玉树临风、善解人意,绝不会逼迫他人做不愿之事,这还写的什么瘸了一条腿,我瞧着写这话本子的才该是眼瞎。”

        话刚说完,他就被人猛地摇晃,摇得他晕头转向,入眼便是常宁的一双星星眼,比任何时候都要精神抖擞,“你见过他?”

        “呃,可能、见过。”

        她的心飞了起来,手舞足蹈地巴拉巴拉说着,停不下来,“西蛮、东齐和大周交界处有一处地方名为临安,数百年来不归属于任何一方,为江湖人士聚集的地方。里面各大势力复杂交错,但其中公认的最大势力便为这霜华宫,那宫主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脚跺一跺,天下便要抖三分,各大门派都唯他马首是瞻,只可惜从未露过面。”

        “此事与你有何干系?你再激动它又和你有何关系?”

        “哎,你不懂。听说是个貌绝天下的美男子,我喜欢美男子,自然是有心向往。而且,那宫主曾救过我一次。”

        盛尧不解,“他何时救过你?”

        “十一岁时,我闹着要闯荡江湖,出了邺城便被人贩子拐去了南洋,那时南洋正是风雨飘摇之际,我没被卖去青楼,却险些被流寇要了性命,是他戴着幕离身着白衣从天而降,隔着一条小溪,只挥了挥衣袖,那些人便从她身旁被震飞了,他还派人将我送回邺城。”

        当时护送她回邺城的人留下“霜华宫”三字,便也如那人一样就此蒸发,再也未曾遇见过。她到如今还很是遗憾未能见他一面,

        “所以你选了我是因为我这一袭白衣与他相似?”盛尧的脸冷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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