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美人榻上需坐上一整日,坐得她全身发麻,还要一个个点评。

        起初长篇大论说得她口干舌燥,到后来她便学聪明了,五秒一个,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刚好可显现出她既委婉又直白的公主风范。

        连着两日,在她的面前排着的都是一溜的适龄男子长队,皆是想着如何得她青睐,好一朝飞上枝头成为王城新贵。

        男子甲上前行了一礼,开口便是破锣嗓,操着一口方言:“公猪美毛天线……”

        常宁听着炸毛,骂谁是公猪,你全家都是公猪!于是头也不抬的劝退:“转身左转有条河,河里游着一群鸭,你且去交流交流罢。”

        虎背熊腰的男子甲嘤嘤嘤地走了,常宁差点没把白猫的胡子给揪下来。

        男子乙眉开眼笑地上前,“在下平德陈宇,家境殷实,若能做得驸马,在下一定当牛做马……”

        她抬起头,看到小眼睛,大鼻孔,外加一张血盆大口正冲着她龇着牙咧着嘴,她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把自己噎嗝屁了。

        “你做不成驸马的。”她十分肯定,“你丑。左转,不送!”

        男子捂着脸哭唧唧的走了,常宁把案上的葡萄捏爆了。

        男子丙雄赳赳气昂昂的上前,常宁言简意赅:“我的猫不喜欢你,它翻白眼了,还有你眉毛太粗了,下去修修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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