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餐,从茶水间接了热水回座位泡茶包时,柳拂远不禁拿自己和那位占据自己心头已久的人做b较。她觉得……袁妗,似乎b较像吴锦笺形容的那样,所谓「没有着落地过活」。

        就算腆颜认为自己即是袁妗的执着之一,柳拂远经过这几个月下来与对方的深入相处,仍然不能m0清对方的兴趣Ai好。并非藏得深,而是「没有」的可能X占了大宗。

        人如果没有执着的事物,生活会是如何?

        若先将自己从袁妗的生活中刨除开来,试想对方对方会变成怎样……柳拂远似乎不是没见过,要说这种情况的话,不正是自己融进袁妗周遭前的那段时日吗?

        当初因为想着要是无法一举便与袁妗熟稔起来,她怕是以後都没机会了,所以在相识之时,柳拂远亲近袁妗的作为可说是几乎模糊了界限,一头脑热地勇往直前。

        听袁妗说她下班以後没再从事什麽休闲娱乐,柳拂远便拉着她去做许多事。探店、散步,做最多的应属这两项,因着想与袁妗多聊聊,才好相互认识。

        尽管从那时起,柳拂远就算是半融入对方下班後的私人时间了吧,所以不尽然能全盘认知独属於袁妗自己的取向Ai好──可在那段她还未被纳进袁妗心头里、融进她周遭的日子,作为一位隐密的追求者,柳拂远实在很难列出一条能讨好袁妗的清单来。

        袁妗会买的、会嚐的,从来都是符合季节时令而推出的事物,连她们第一次一起看的电影也是热门商业片……

        一一拣起从思绪角落蹦出来的关於袁妗的小细节,柳拂远意识到自己的x腔渐渐地被堵闷住。她有些难过,为这样的袁妗。但她不知道她能不能,或者应不应该有这样的情绪。

        而袁妗自己,又会有这样的自我意识吗?

        她是否早已经清楚自己这样的一面了呢……

        或许对她来说,这并不是什麽问题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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