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薛皑清醒以后十分后悔,她不知何时直接睡昏过去了,连他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许是怕她着凉,他还贴心地把寝袍给她穿好才离去。只是她寝袍里面一丝未挂,她翻遍整张床榻也没找到亵K的残骸,莫非是他带走了?

        之后果然如她所料,皇帝不在g0ng中了,封酽又挂着个监国之名,越发频繁地宿在g0ng里,每每皆宿在太后g0ng中偏殿。皇后向太后表示亲王常宿后g0ng恐不妥当,太后以“吾儿的品格哀家自可担保”为由,不准皇后再提起此事。

        封酽也越来越频繁地去折腾她,并且更加放肆,屡屡将浊浪弄入她身T里,她主动服软都无用,一切全随心所yu。

        薛皑不敢想像此时有孕会是什么后果,问他要避孕的方子,他口称没有。

        知道他恶劣至极指望不上,只好假装随口提起去问吴嬷嬷,又碰了钉子:“娘娘还没有侍寝,想什么避孕的事,而且真是承欢了,有子是福求还求不得,怎么能避着。”

        她撒娇说:“我就是好奇嘛。”

        结果嬷嬷说没有,她一直撒娇都没问出什么来,大抵吴嬷嬷真的不知。

        她只好遍寻医家典籍,自己找方子。

        皇帝去亲征后,她也就不用装病了,但是这会儿哪里还需要装,怒火攻心之下已是气得想呕血。简直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跟封酽相识。

        她并没至于呕出血来,但是身子骨的确虚弱了很多。她以为是近来被封酽索取太过的缘故,直到吴嬷嬷问起给她记月事的听芙,发觉她月事已迟了半月有余。

        她近半年来生了病,月事紊乱,早或迟个几天是常事,如今事态的严重X才凸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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