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松开她的时候,她甚至没回过神来,麻木地继续侍弄那两枚已Sh漉漉的r0U袋,直到他将她拉起来,重又把她推倒回榻上。

        但他并没有欺身而上,而是躺至床榻的另一头,分开她双腿,身躯挤入她腿间,胯间长龙深深挺进嵌入她腿心花户。

        “唔……”

        她一抬眼就是两人JiAoHe处,只见两方乌丛都错杂地交缠在一起了,这回竟cHa得b先前还深,想往后撤,身后却被他交叠在一起的一双修长的小腿拦住,退无可退。

        她的腿一条压在他一腿上,另一条自他T后伸过去。他未被她压着的那条腿紧贴在她腰腹间,又擦过她因身T侧倾往下倾颓的r峰。

        两个人的下T如扭GU儿糖一般,紧紧交缠,由于T型和力量之间的差距,事实上是她单方面被他禁锢。她几乎动弹不得,而他还动得好好的,他一挺腰cH0U送深埋在她户中的X器,她的大腿就摩擦在他腹肌上,而他的腿摩擦她的腰和r。先前正面入和身后入,两个人的身T都从未有过这样紧密的厮磨。

        她一条手臂撑在床榻上,另一手无所适从地抓着他的腿,只m0到滑溜溜的B0发的肌r0U。

        又累,被他cHa得又疼,她将帕子团成团塞进口中,堵住抑制不住的嘤嘤啼哭。他抬眼看见她这吊诡的自nVe举动,“皑皑你真是受委屈了。其实你的心腹侍从知道我们的事,也无妨的。”

        她咬着口中帕子,并没回应他,怕将帕子自口中取出后,未及说出话,先哭出声来。渐渐地,她神志也不太清醒了,只余身下又痛又爽的汹汹快感,残存的一点点神志庆幸及早往口中堵了帕子。

        他不知以这个姿势在她T内戳刺了多久,gUit0u抵着她身T深处的小口,将灼热的yAnJiNg烫了进去。

        他cH0U身出去,双腿也松开她,令她平躺回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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