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

        不拿出绝对有说服力的证据,她是不会信的。他解开K带放出那话儿,拉过她的手,将那东西放到她手中,教她品鉴。

        “皑皑你看我这器物,r0U冠泛粉,j身红通,都是很g净的sE泽,入身的事做得少便是这般。”

        温热的触感压在掌心,她沉Y片时,合着她嫌它丑,它在同类里已经算是好看的了,可是,“依你这说法,说不准只是用得少,但还是用过。我以前可是听我爹说过你去玲珑坊等处应酬,以你的X情,不想去的地方完全可以不去,去了就只是应酬?”

        “以我的X情,纵然去了,也没人敢b我做应酬以外的事。”

        她听罢冷呵呵笑了声,手撇开他那话儿,掌心在身下锦褥上蹭了蹭。

        又是蒙受冤屈,又是明晃晃地被她嫌弃,纵然是封酽也有些受不住了,脸sE暗沉下来,“你不信我,我再怎么辩解也没用。”

        “我信不信也没什么意义,你该如何弄我不都会照常弄么?”

        反问的语句尤其咄咄b人,她那意思是,活该她不信他呗。他脸更沉几分,那便如她所言,他该如何弄她便如何弄。

        他将下T的衣物也脱尽,一双雄健的长腿也曝露出来,整个人彻底lU0裎于她面前。

        她理智上认为,受他百般折腾,她看个够本b较好,但第一次看光一个男人,她视线很快飘忽起来,耳根也悄悄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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