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啊,“做给外人看的呗。”

        “这有什么好做的。”

        他手就在她衣摆下,掐了一把她的大腿,又伏下身去张口叼住她的唇,“你是不是很得意我今晚碰不了你?”

        果然,就他这个不省油的灯,她来月事了,他仅仅是没入她yHu,除此之外能做的几乎都做了,这一夜的放浪因有了光亮加持,b前次有过之而无不及。除却C入她双唇,还用了她腿间和r间,但最终都会迫她将他的东西吞入口。他所谓“不慎”将浊白S到她一双沉甸甸的yUR上,便一点一点以指揩了喂入她口中,喂完后还要她的小舌再多缠会儿他的手指,捉弄意味强烈。

        若不是她拦得紧,他甚至想把她的月事带揭下来,给她r0u会儿花蒂,美其名曰礼尚往来。经期莫名yu盛,哪怕YINgao只是被他隔着月事带r0u了r0u,其他种种行事已令她泄身数次。

        他走后,她去到净房清洗身T时,望着又多了许多痕迹的身上,想到今夜他滚烫无b甚至可以称得上y邪的目光——如果不被他的容貌迷惑的话,心口禁不住痒起来。

        但yu、情还有理,三者是可以分开的。存理去yu、因yu生情,都不是她会做出来的事。

        她思虑许多,对待封酽这种表面耿直暗藏心机的疯子,恐怕只有先虚与委蛇,待取得他足够深重的信任后深深背刺他。

        可是不多天以后,封酝竟御驾亲征去了,还留封酽监国。他真的是实在不想把兵权重新交到封酽手上。

        诚然,封酽名义上监国,仅仅是名义而已,实权都在封酝倚重的几位重臣手中。可是知道封酽竟动得了g0ng禁之后,薛皑不再觉得他像表现的那样不争不抢了。

        还有他那个X子,不知道皇帝不在的时候他会放肆到什么程度。对她如何如何是小事,横竖已经习惯了,倘若他真要谋逆呢,胜算几何?薛皑并不能估计出来,完全不清楚他实力究竟如何,但可以肯定b封酝以为的要重,不然封酝便不会那么轻易决定亲征。

        思虑之下,她久久没睡着,也就没像之前两番那样被封酽吵醒,在他m0进帐中后无奈地翻了个身,脸朝向床里侧,懒怠应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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