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才意识到这段时间她有多疏忽。她g0ng里的人越来越少,被以各种由头借到别处役使,一借就不会再拨回来那种,包括附近的g0ng禁,也薄弱了很多。她理所当然地以为是g0ng里炎凉看碟下菜,在用度上没克扣她的就没计较,觉得少几个人罢了,清静点不是坏事。

        此时,都被他压在身下了,才反应过来,压低声音,“是你,在g0ng里有鹰犬,把我g0ng里的人调走许多,方便你闯进来!”

        “我哪儿有那闲心和本事,是皇兄见你不给他睡,厌弃你,所以亏待起你了罢。”

        他话糙的一批,语气里还含着浓浓的揶揄的笑意,几乎是yu盖弥彰,听得薛皑尤其闹心,“你还装!”

        “装不装的有什么,我的目的达到了便好。”

        太后的万松g0ng跟她的g0ng室相去也很近。四妃中她年纪最小,又表现得懂事,太后一直很喜欢她,听说她病了还派人过来看过她,赏她不少名药和补品。倘若知道了内中实情,想必甚至要杀了她。

        上位者是这样的,她是被强迫的一方,但在他们眼里,她的存在就是个错误。

        “将夜明珠摆出来,我要看你。”

        他已经剥了她的寝袍,生着厚茧且照常戴着金质扳指的大手在她的肌肤上游移。

        薛皑心又寒又累,生无可恋地做了些微不足道的挣扎,“这纱帐会透出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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