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熙宁在送韦星荷回家的路上,和她闲聊了几句后,基本上已经确定她完全不记得曾经在春酒之后,和他与白彧棠滚床这件事。

        八成跟白彧礼有关,柳熙宁想。

        那个疯子学会拿笔不久之后就开始自学解剖爬虫,上中学前就有了自己的实验室,还没成年就已经坐镇当时开酆集团的研发中心,主导多个研究项目。就算柳熙宁再怎麽厌恶他,也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是个天才。

        如果没有发生那些事,白彧礼就是板上钉钉的开酆太子,白彧仁、白彧璟还有白彧琅三个,只有在旁边跟白彧棠一起玩沙的份。

        韦星荷应该是被白彧礼那个没人X的疯子动了什麽手脚,Ga0不好还被捉去动了什麽手术,或是长期被迫服用奇怪的药物,不然白彧礼剪她头发g嘛?

        虽然对韦星荷没有太大的好感,但他仍旧同情她遇上白彧礼。

        可怜的孩子。

        他用同情的目光看着她,韦星荷感受到他的视线,羞得耳根子都红了。

        既然已经确定了韦星荷不记得那几天的荒唐——不会对他们提出告诉——柳熙宁便少了一份迫切想要了解真相的动力。

        这条线先放放,不急着收网,不出乱子就好。他想。

        柳熙宁开啓自动停车,他仍旧习惯X的向后看路况,并空出一手轻扶在副驾上,为的是在对方营造出一种有意亲近但又谨守分际的印象。

        拉高在对方心中的印象分,对方就会不自觉的付出更多的筹码以换取他的亲近,而这些筹码总有一天他用得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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