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月时,他将脸贴在她的肚皮上,头一次感受到来自她腹中孩子的胎动。那是一种奇异的,从未有过的感觉,胎动平静下来之後,他看着她,几度张嘴却什麽都没能说出口,眼眶却莫名Sh润。

        她只是笑得眉眼弯弯,拉着他的手轻轻摩挲。

        他开始跟进跟出,恨不得整天黏在她身後。

        他觉得自己太上头了,可他却乐在其中。

        她很可Ai,她值得。

        八个月时,他读到一份资料,上头说孩子婴幼儿时期缺少母亲陪伴易生心理疾病,他思量了一下,反正养着她也不花什麽钱,那便至少让她留到孩子上小学吧。

        隔天他顺手买了间学区房,那个礼拜都兴冲冲的和她一起规划装潢。他想,她知道他的意思的。

        临盆前几天,他开车经过一所补习班,正值放学时间,好多孩子在街口打闹追逐,他闪过一个横冲直撞的男孩,气得猛爆粗口,心里却无端发散思维:她很聪明,中学在学时得过几次全校第一,高中课程让她看看函授她应该能懂吧?她得盯着孩子课业,若以後孩子要出国读书,她也得跟着不是吗?

        转头他就在l敦跟纽约各买了一间房,因为他不确定孩子和她更喜欢去美国还是英国读书......或许他能提早退休,陪着她和孩子们一起去,她那麽温柔软和,需要有个人在她身边保护她。

        他构筑了许多关於未来的美好想像,他不敢相信他这样恶劣的人能拥有幸福,於是每夜他都会醒来,m0m0酣睡之中的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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