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他思绪会因服药而变得迟钝且混乱,这时他就会放下工作,一整天什麽也不做,抱着韦星荷在她耳边低声说话。

        对她道歉,说一些还没来得及说的情话,做一些关於未来的保证,想到什麽就说什麽,没有组织脉络,甚至不着边际。他就想做这些无意义的事,像白彧礼一样。

        柳熙宁事後去调了韦星荷摔下楼那天的医院顶楼监视画面,但无论哪支监视器画面都是一片杂讯,连白彧礼的身影都没拍下。他不清楚白彧礼和韦星荷到底在医院顶楼到底发生了些什麽事,不过无论发生什麽事他都想弄Si白彧礼,这点他和白彧棠的想法倒是不谋而合。

        於是在他的授意之下,白彧棠接手了白彧礼待过的研发中心,开始为了弄Si白彧礼而疯狂烧钱。董事会因此提出多次抗议,但在他的运作下都没掀起太大的波浪——老大太软弱扶不起,老二老三和大嫂g搭成J外,近日还出了大麻烦不得不向他求援,代价是自愿放弃对於开酆的一切决策权,老四废得彻底,剩下的老么虽然还年轻,但台面上唯一堪用的就只剩他了,这个开酆太子之位,他能不坐吗?

        可白彧棠显然更愿意当个虚位元首,开酆吉祥物,他对经营毫无热情,每每驳回柳熙宁让他正式接掌开酆的提议。

        「麻烦。」白彧棠坐在韦星荷病床旁,戴着眼镜,一瞬不瞬的盯着腿上笔电萤幕,十指在键盘上动得飞快,「这些事一直以来都是你在做,继续下去不就好了?」

        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白彧棠对他没那麽剑拔弩张了,至少在弄Si白彧礼这个话题上他们都能愉快的G0u通,但白彧棠偶尔看向他的眼神非常复杂。

        可能是他最近的脸sE真的太糟糕。

        柳熙宁看着镜中快要瘦脱了形,面sE晦暗的自己暗忖道。自从前些日子他因为头疼而睡不着,一口气服用过多普拿疼而惨遭洗胃之後,他脸sE一直都不怎麽好。

        真丑。

        他看着镜中的自己,轻蔑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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