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方才还一脸亢奋的阿玺蔫了下来,十分无语看着眼前紧闭的铁门,一副挫败的模样。

        他就知道,哮天犬跟三尖两刃放心他俩进来,就是晓得他摸不出什么门道,这真君神殿里到处都上了锁下了结界,到哪儿都碰壁,还以为能挖出来点什么秘辛来,谁知道碰上这邪门的地儿。

        逛了一圈仍然一无所获的阿玺垂头丧气往外走,手里拉着小家伙,忽然被人拽住了手。

        他低头一看,小乖扬起头,指着那张案几:

        “那是什么?”

        他眯眼望过去,案几上笔墨纸砚罗列规整,一旁放着批完的人间杂事的折子,他对那些杂事向来没什么兴趣,但再仔细一看,桌上似乎有什么金色一闪而过。

        阿玺的脑袋瞬间支棱起来,两眼放光摩拳擦掌,好不容易一让他逮到一个机会,这一趟一定得挖走点司法天神的料!

        两个毛绒绒的脑袋凑在一起,研究着手里的一块金灿灿的玩意儿。

        “这物什怎么瞧着有些眼熟?”阿玺仔细瞧了瞧那金色的质地,总觉得有些熟悉。

        “我知道这个!”小乖认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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