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要给爹爹报,报仇!”

        小乖晃晃悠悠走着醉步,醉得眼皮都睁不开,还往静心湖里头去,眼看着人要一头栽进去,阿玺连忙伸手去扶,却被小家伙挥开了手。

        “你,你走开,不要拦小乖——”

        小家伙胡乱挥着手,没轻没重的,竟真推开了人,阿玺一朝不慎松了手,就眼睁睁看着小家伙雄赳赳气昂昂一头栽进了湖里。

        小乖义愤填膺挥着小拳头,忽然整个身子一轻,整个跌进了一汪幽色的潭水里。

        潭水微凉,不至于刺骨,仿佛这广寒宫的那位清冷的仙子一般,遥遥看着不可接近,当真走进了,却又似云水一般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温柔。小乖躺在清泉里,似是漂浮在云端,这个人晕乎乎的。

        小乖从这浮浮沉沉里寻觅到一丝熟悉,她不由自主舒展开身子,细微的水流缓缓将她的身体包裹,疲惫了太久的小小身体在涓涓的流水里裹挟里着舍去每一寸的烦恼,像是远行了许久的游子,带着一身的风尘,回归了最熟悉的家乡,在温暖的温床里安然睡去。

        等一旁的阿玺回过神的时候,湖里头已经没有了小家伙的身影,只剩下一条悠然曳尾的赤色鲤鱼。

        阿玺:……

        他是从没听过,区区的一个果酿能把人喝回原形。

        无奈,他一跃而下,企图从湖里头把人捞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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