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夏令营价格齁贵,今年上的又是有外教的,费用翻了一倍,按惯例他和刘意可对半付。微信绑的银行卡余额不足,正巧向晗进门,他让向晗微信转他一万,他在支付宝再转回去。

        转完账,两人吃午饭,旋开焖烧杯盖子他便笑了,玉米猪蹄汤,他又不是坐月子,向晗非说吃哪儿补哪儿。正啃猪蹄呢,向晗手机频频来电,无一例外是她爸打来要钱的,向晗一个都没接,全按挂断。

        季绍明不知道情况,还劝道:“你就接你爸的电话吧。”

        “不关你事!”

        他只是觉得,如果有一天,季希和男朋友在一起时不接他的电话,他会很伤心的。

        下午他们要去影像科拍DR复查,向晗就没睡午觉。不知是因为年初过度熬夜,还是待在季绍明身边过于松弛,向晗最近尤其困,随便一个睡姿,躺在她的小床,或者窝在季绍明的病床上,数三个数她就能着,一天里除了吃饭做家务,竟都是在睡眠中度过的。刚吃饱饭,她又眼皮子打架,闭着眼抓扇子递给季绍明。

        他皱眉看塑料扇子上的字:“意外怀孕”、“人工流产”,她在哪儿顺的小广告,那天停电没发现。

        “你看你拿的什么扇子!”

        “扇风嘛。”

        他不扇,向晗就扔到窗台上。季绍明已坐在床边,她蹲下给他套袜子,医院里冷气足,不穿袜子脚底板会出冷汗。他低头,圆领内一对N儿恰如其分地被x罩扣着,樱花粉的x罩,他还没见她穿过。穿好袜子,她去洗洗手,推来轮椅,打算搀他坐上。

        季绍明两手环她腰,脸埋进ruG0u说:“今天还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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