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凝烟一路都在观察着他的神情，生怕他还在生气。
吃饭的时候也一直盯着他，好几次欲言又止。
“我没有生气，比起生气，心疼你更多。”何易皓最终还是忍不住出声。
她的小动作他当然察觉得到。
他自己的忍耐心很差，李凝烟在前世的时候，一直顺着他，连脾气都不敢和他发，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所以性子也被养得有点固执和自私。
尽管他一直强力控制，有时候还是会显露出来。
“我知道。”李凝烟看向他，低低出声，“你说的我都知道。”
心底也有时候也替讨厌自己的这种无力，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去改变。
“慢慢来吧。”何易皓叹气一声，“我的要求只有一个，你能学会保护自己，而不是在别人的欺负中不断忍让。”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足，他也一样。
都在不断改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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