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陆含玉自己处理,她可能会请某位老主顾私下将酒中的药材说出去,拿来与县城其他家酿的酒比。

        又或者请常医公找几位乡绅办个品酒宴,将有可能找麻烦的酒肆里的酒都买些过来,‘不经意’发现别家的酒竟然掺杂了陆家的酒。

        事儿好解决,却会留下让人说嘴的地方,前者会有人想陆家酒中的药材会不会伤人,后者会被人怀疑拿银钱砸名声。

        哪个法子都没有季弘远这法子来的皆大欢喜,除了找麻烦的。

        说干就干,后宅不缺油脂,季弘远先留下一沓写好的福字给陆父,对联等回季家村,写好再送回来。

        在马车上,陆含玉毫不吝啬对夫君的赞扬,“过去我只以为三郎聪慧,没想到你还如此胸怀宽广,愿意将自己的福运分给别人。”

        季弘远毫不羞涩接受这一记马屁,还深谙商业互捧之道。

        他拉着陆含玉的小手,马屁让他拍的特别甜,“我上辈子积德行善才娶到玉娘,这辈子当然也得做个善人,好积德行善成就与娘子下辈子的姻缘。”

        陆含玉笑出来,是既觉得好笑又被他逗得心底甜蜜,要是能与季三郎有下辈子……也挺好。

        她曾听向伯提起,她亲生爷娘就是这般能说能笑能闹的夫妻,日子天天都过得鸡飞狗跳,满京城写话本子的,说书的,都指着殷宅那些事儿过活。

        过去她不懂两口子哪儿来那么多事可闹腾,陆家一直都是阿娘一言九鼎,阿爷和阿兄们乖乖听话,可现在她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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