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现在已经好了,可不可以不要放猫出宫?”隽柔请求道。

        启帝愣了一下,“只是些玩物,我何尝正式下令了。贵妃你也是,隽柔刚醒就吓着她。”

        吴贵妃在皇帝看不到的地方悄悄翻了个白眼。

        启帝又安慰了隽柔几句便走了。他一走,吴贵妃和其他妃子们也没有了继续待下去的必要,只有谨妃还留了下来,坐在隽柔床边和她说话。

        “可真是把我吓坏了,平白无故的,你怎么就昏迷了呢?他们说你是被魇着了,你悄悄和我说,你昏睡之前可有看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谨妃给她擦了擦头上的细汗。

        隽柔道:“真没有什么,兴许是那天参加的祭典太多,累着了。”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你这次病的如此来势汹汹,可知是平日里就染上病根了。就像往常夏日里我嘱咐你的,少用些冰凉之物,你也只当耳旁风。”

        谨妃还在絮絮叨叨,她只比隽柔大几岁,就像她的一个姐姐。

        “还有,谢谢你刚刚替猫咪求情,如果松果也被送出宫了,我真不知该如何了。”

        松果是谨妃养的一只狸花猫,一向深得她喜爱。

        隽柔却有些心虚,她该如何说,这次求情却不是为了谨妃姐姐,只是因着她心中那点不为人知的隐秘呢?

        谨妃虽然不想走,可也不能总赖在公主的寝殿里,嘱咐着隽柔走了之后要记得去蔚然轩看她,才三步一回头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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