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床边坐了下来,摸了摸他身上的绸缎儿面料的衣袍,期间目光上下打量着眼前的人,长得如此俊俏,日后定能替自己赚不少钱,想道这里,捏着嗓音说道。

        “既然想要答谢奴家的话,日后呆在楼里就听话点儿,省的奴家让人来调教你了。”说着轻轻拍了拍他,见他面不改色,沉着冷静的模样,多少还是有些忌惮,不知道他是何身份,怕日后惹上麻烦就不好了,但又不甘心失去这么好一个顶级货。

        知道自己处境后的祁哲原本以为对方只是求财,没想到竟然把自己买到了这种地方,看着眼前的男人,在脂粉的涂抹下,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面貌,避开他手下了床说道。

        “让公子破费了,多少银两,祁某加倍奉还。”

        听到他的话,鸭鸨自然清楚他有这个势力加倍奉还,毕竟他身上穿的面料可不是一般稠庄买得到的,侧身在床上躺了下来,单手支着脑袋警告加威胁说道。

        “俏相公说笑了,咱们这南风官能这般兴旺开的起来,自然有人撑着,走留不是奴家能说的算,进来这里后,没个十年八年甭想出这个门儿。”说道这里顿了一下,“又或者有贵客看上你,愿意花天价中金把你买下。”

        祁哲知道他这是不会愿意放自己走,说再多也是费口舌,眼下一时间也联系不到州府那边的官员,只能先静观其变了。

        鸭鸨见他沉默不语,心里反而更加没底了起来,原本想着这两天找机会拍卖他初夜,可这会儿打了退堂鼓,只能交代打手轮流严加看管他,趁这几天,顺道让人摸一摸有没有人在找他。

        一连着几天下来,祁哲每天都被五六个人轮流看守着,根本就找不到机会出去,期间跟鸭鸨谈过,奈何他油盐不进,吃定了自己似的,眼看距离他说的拍卖初夜的日子到了。

        这天夜幕降临,一座豪华的酒楼雅间儿内,几个中年男人坐在酒桌前,为首的是傅炎沥,他修长伟岸的身上穿着纯黑色长袍,中规中矩的坐在桌前,举止儒雅的一饮而尽杯中的烈酒,放下杯子的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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