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谬说,在他很小的时候,父母就Si了,邻居夫妇听见他的哭声,见他可怜,抱养了他几年。可是那邻居也只是个佃农,家境不好,自己也有四个孩子,食指浩繁,没奈何,只得把沈谬带去衙门口放着,希望青天大老爷能帮沈谬找个好去处。

        你那邻居夫妻,也算仁至义尽了。乔三说。

        乔三想起当年的他,很小就被人贩子卖到花楼里,平时打杂,只待长成,长得好看的充任小倌,不好看的就当花楼打手,专作b良为娼的g当。

        若不是当年他鼓起勇气逃了出去,现在的他,应当还在黑暗的社会下层打滚吧?

        只是,现在的他,又好到哪里去呢?

        那时,门口的衙役也不知道怎麽办,把沈谬带进衙门里,遇见了衙门里的师爷。师爷让沈谬在衙门里待了几天,听说他没有名字,之前的养父母都叫他阿五,师爷说阿五不算个名字,就替他起了沈谬两个字。

        但衙门不是慈善机构,没法一直容留沈谬。後来有个衙役想起本县大户刘员外独子顽劣,正想找个伴读书僮,不如让沈谬去试试。

        沈谬虽然父母不详,但洗乾净打扮整齐後,唇红齿白,一脸聪明相,挺讨人喜欢,又是衙门推荐的,刘员外觉得可以,就留用了他。

        沈谬就住在刘员外的家,虽然只是下人房,却是他住过最舒服的房间了,吃穿也不愁。

        只一样不好,那个刘员外十岁的独子不喜欢读书,成天呼卢喝雉,玩物丧志,脾气暴躁,一整个被宠坏的主。沈谬想他既是伴读书僮,也该劝劝对方,尽尽他的职责,却老是换来对方一阵拳脚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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