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雨天。
汤厘被通知去医院，医生说后面的流程要和她沟通。
汤厘撑着伞，淌过雨水，终于到了医院门口。
雨有点大，路颠簸不平，有不少水坑，汤厘的两个裤角都被溅湿了一块。
她总觉得下雨天会让空间变闷变潮，放在医院里的具体表现就是人特别多，声音特别大，脑袋特别晕。
挤在电梯里到了心内科，进去还是上次的那位医生。
他好像对汤厘印象很深刻，汤厘一进去，他就像见到一位老友一样，说了句“来了啊。”
汤厘坐到患者的位子上，有点紧张。
这是前几次得知结果都没有的感觉，因为她知道现在和过去那个她比起来，出现了一些她没想到的变化。
“回去和家人商量的怎么样了？”医生问她，“这得赶紧住院啊，你看你第二次的检查就比第一次严重了很多，这个病变化都是很快的，越拖手术危险越大。”
“我家人主要看我意见。”汤厘说，手放在腿上交握着，“医生，我这个手术，成功率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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