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铃铛原本用来挂在狗脖子上,经原身炮灰改造成挂在人脖子上,现在却被仙鹤像块宝似的佩戴着,那副显摆的洋洋自得神气,好像金铃铛是天底下最气派最豪华的法器似的。

        仙鹤脖子细长,铃铛几乎吊垂在脖子上,像挂了个小秋千,极容易一摇一晃,声音“叮铃铃”清脆入耳。

        郁西洲忽然间喜欢上这种声音了,简直“如听仙乐耳暂明”*。

        “小白兄弟,多谢你啦!”郁西洲伸手轻轻一碰白鹤脖子上的铃铛。

        白仙子将头一昂,骄傲自满地避开郁西洲的手,愤怒地“咕咕”叫:我是雌的,我是雌的!我是白仙子!你不准叫我“小白”!

        郁西洲以为白仙子不让他碰铃铛,笑道:“小白兄弟,你怎么知道我在这?是不是师尊让你来保护我的。还有,你怎么捡了我的铃铛去?”

        白仙子转回高贵的头颅,气嘟嘟地冲郁西洲咕咕叫唤,恨不得啄几口他白嫩脸蛋。第一,我不是你兄弟,我是雌的,母的,你可以叫我姐妹……不,你要尊称我“白仙子”;第二,这个铃铛是仙君赏我的,只有我有,仙君最疼我了!

        郁西洲听不懂鸟语,捡起地上的回生草,喂到白仙子嘴边,道:“这草药名贵,给你滋补滋补。”

        白仙子饮朝露卧云霞,才看不起这么丑不拉几的一棵草,更何况上面还带着泥巴。它优雅地将头一昂,舒展开一对洁白的翅膀,扑棱扑棱地飞上云霄去了。

        郁西洲离距离白仙子不过咫尺,被它突然张开的一米多长翅膀闪到,连连后退之际,不小心拔了一根白仙子的羽毛下来。

        白仙子吃痛地回了个头,一脸不高兴,在半空中,恶狠狠地“咕咕”叫:你混蛋!我要告诉仙君去!你欺负我!

        郁西洲将羽毛藏在背后,讨好地作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