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西洲直接敞开整个上半身,白花花的肉,鲜嫩嫩的血,蚊子就像饿孩子见了娘一样扑过去,恨不得将他吸个干净。很快,他身上就被咬得东一个包西一片红,只有他拼命护着的那张脸还干干净净。

        纪羽见状,不由得后背都绷直了,喉咙一紧,道:“你……你不必这样。”

        声音怎么变得这般温柔?这是他有生以来头一次这么温柔地说话,让他很不自在,但话已出口,也无法收回去。

        郁西洲略略吃惊,挠着后背的痒,问道:“我怎么啦?”他以为纪羽看不见他牺牲自己来招蚊子,还当纪羽又来挑刺。

        纪羽先前说自己在暗中看不见,现在不便改口。他只好道:“无事。”

        过了片刻,郁西洲挠了下后背的蝴蝶骨,很快上面又起了一个红红的包,纪羽于心不忍,道:“本尊教你的剑法,你可都还记得,使来本尊看看。”

        郁西洲若是练剑,蚊子便没办法咬他。只不过这样一来,躺着不能动的纪羽又要受罪了。

        昏天黑地的洞穴里每一种声音都清晰可闻,郁西洲觉得蚊子的嗡嗡声已经够让人头疼,偏偏师尊这会儿又吵着要看练剑,真当他是来演戏的?

        郁西洲摊开双手,无奈道:“我无比敬爱无比钦佩的师尊,我没有剑呀。”

        纪羽:……不准这么称呼我!

        “地上有树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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