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好零嘴,谢孜在室内游走。

        每个人手上都抱着一团针线。

        他们行为迥异,有的秀丽端庄,比如云师姐,她正微笑着,慢条斯理地抚摸细线。

        有的弟子则静默无言,譬如站在角落的池州。

        捧着一堆花花绿绿的针线,他的眉毛紧拧,看起来对针线这东西充满疑惑,少年漆黑的瞳孔竖立,他快速地整理好凌乱的线团,冷静道:“妖物,不过如此。”

        谢孜:“……”移开目光,默默走远。

        熟悉这些东西的弟子倒是整理得井井有条,桌面上已经摆放了好几个成型的线团了。

        除了缩在一边的崔廉。

        谢孜这才发现,崔廉此刻完全丢失了之前高台上的人模狗样。

        他没正型地靠在桌沿,身上粘着树叶,锦袍勾破几处,丝丝缕缕的布料飘扬,头发凌乱状似鸟窝,好死不死,那团形似鸟窝的脑袋中央明显粘着一小摊黄色物体。

        哇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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