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出解药,我就饶你一条贱命。”身披鎏金山文甲的谢檀提起那名瘫倒在地的女人的衣领,冷冷地威胁道。铠甲上尚未干涸的血迹滴落,滴在了那个女人的脸上,又滑落到她明黄的龙袍上。

        “朕这就交,这就交。”女人颤抖着求饶,瞳孔收缩,被吓软了骨头,像一滩烂泥似的被谢檀拎着。

        谢檀松开她的衣领,她扑通一声摔在地上,来不及叫嚷,谢檀的刀就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动作快点,别想耍什么花样,不然我就将你跟你的那个宝贝皇夫一起活剐了。”

        女人被谢檀话语中的狠辣吓得一哆嗦,不由自主地向后爬了一步,谢檀的刀锋却恍若长了眼一般,随即在她的脖颈上划出了一道血痕,似是在惩罚她想要逃跑的动作。

        女人挣扎着爬起来,被刀架着脖子蹒跚地走进了内室,颤抖的双手在紫檀木盒子里摸索,打开了一个暗格。

        突然,女人从暗格里掏出了一把匕首,刃上还泛着绿光,一改刚才那副瑟缩的样子,动作迅猛,反身就要刺向谢檀。

        然而这种偷袭在谢檀看来拙劣至极,轻巧地横过长刀,就挡住了向她袭来的利刃。谢檀纹丝不动,女人反而被这股交锋的力道震得后退了一步。

        谢檀急着要解药,劈手抢过女人手里的匕首,顺势抵在她脸上,眼神比淬了毒的利刃还渗人:“看来陛下是想试试活剐的滋味了?要做这第一个被千刀万剐的皇帝?”

        女人偷袭失败,自知难逃一死,干脆不装了,目露凶光。谢檀不是想拿解药救她的夫郎吗,自己既然活不了,谢檀也别想好过:“你剐了我又能怎样,朕给你送去的毒根本没有解药!你剐了我,林东君也活不过来!有你这样一个乱臣贼子当妻主,他死了也得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哈哈哈哈哈。”

        谢檀听到她诅咒林东君,面色阴沉,将人掼到地上,狠踩了两脚。听到女人肋骨折断的哀嚎,才回过神来,收了力道。皇帝还不能死,她说的有可能只是为了气她,若是一时激动给她一个痛快的死法,就真的难觅解药的下落了。

        “李臻!我谢檀自问对你仁至义尽,为你平定边疆,诛除逆党。即使你夺我未婚夫,我也不曾对你有半点不忠不敬!可你却一再相逼,欲置我于死地,若非东君挡下那杯酒,只怕我现在已被你挫骨扬灰了。”谢檀难得露出了一丝悲愤,“君不君,臣自然不臣,你落得今日不过是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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