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府琅嬛院,侍子们来来往往撤去屏风。

        宋林氏摁着太阳穴,坐起身,将手递了过去,搁在脉枕上,一侧的侍子取出帕子遮挡腕处,这才退开。

        俆太医揖礼坐了下来,两指号脉,沉吟许久,“主君的脉象没什么大碍,只是忧思过度,有些伤神罢了。”

        “那就是无需开药了”,宋林氏松口气,看眼宋岚玉,“这都怪阿玉,她若是早早定下了婚事,我哪需要这般张罗。”

        俆太医慈眉善目,呵呵笑了,“主君大可不必如此,依老朽看,宋女君的婚事说不准哪日,自己就有眉目了呢。”

        二人话罢,俆太医作势告辞。

        宋林氏吩咐宋岚玉送人出去,依旧心神不定的往祠堂去了。

        侍子燃上香,递到宋林氏手里,安静的退了出去。

        祠堂内,檀香冉冉,纱帘半垂,其下流苏微晃,沉静肃穆。

        宋林氏叹了口气,“冤家,你的种,自然是像极了你,我拦了六载,阿玉如今十八了,虽一向孝顺,可唯独从军报国的志向,我怎么劝都不中用。”

        正中央一张大案上,火烛应声炸响,仿佛冥冥之中有人在回应一般,徒然窜高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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