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开场后,大屏幕直播的镜头还不时扫向江柏洲,他的表情管理不是白学的,每次都能贡献给大众一个有魅力的笑容,而实际上镜头刚刚扫过,他又板着脸低头摆弄自己的手机。

        随着每次被自动挂断的频次不断增多,积郁在心中的烦躁和不安也水涨船高,最后完全压制不下去,他借故起身离开现场去后台僻静的角落找人。

        这次他没再继续打给元颂,而是直接联系了元程景。中午的时候元颂还说和大哥在家里待客,对方或许知道元颂的下落。

        铃声响了很久,元程景才接通。

        江柏洲单刀直入问他有没有跟元颂在一起。

        对方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他还在活动现场吗?

        江柏洲据实所说,自己还在等着领奖,其实到了此时,他们内部已经收到消息,今年的金鹤奖影帝就是他。

        这么重要的高光时刻,元颂怎么能不在场呢?

        “是这样的,我二弟现在出了点事住院了,元颂在旁边照顾呢,可能没法去现场了!”元程景的语气十分晦涩,好像全身力气被抽走使劲吊着一口气跟他说话,纵然看不到表情都能感受到对方的不耐和烦躁。

        江柏洲这边一听元颂没事,暗暗舒了口气,家里人住院元颂肯定很着急,只要小男友没事就好,他捏了捏紧蹙的眉心,关切道:“二哥情况严重吗?”

        电话那头的人并没有马上回答,好像在斟酌措辞,半晌只能听见不稳的呼吸和几不可闻的叹息:“应该没事,医生正在抢救。你先忙吧,晚点再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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