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无和颜池站在门口,秦武柳带着黑河去厨房了。

        黑河:“叔,别!我也怕啊!你自己看看就得了!”

        秦武柳沉着脸,看着三张张皇失措的脸,自己转身进去了。何无站在门口,看着秦武柳拿着棍子搅拌烂肉,胃里又是一股酸意上涌,连忙跑到外面继续去吐了,颜池和黑河紧随其后。

        何无自诩也是个大胆的人了,平常看尸体没怕过。可这种煮烂了的尸体她是真的不可以!要论狠,还是秦武柳狠。

        不愧是当过她便宜爸爸的人。

        不知多久,秦武柳终于出来了,对着三人摇摇头:“都煮化了,看不出来是谁。”

        如果死的是卢卓,那他的身体又去哪里了?怎么会只剩下一个头颅?

        众人思索了许久没有答案,又都不太愿意回屋子里去。现在屋子里不止有个躺在棺材里的尸体,锅里还煮着个人头,这谁愿意住啊。

        黑河突然想起来:“对了,我今天还有活要干呢。你们要不跟我一起去?”

        黑河现在的身份是吹唢呐的乐师,他们还有一支队伍,专门承办红白事。

        “这村里比较传统,有红事得找他们办酒席、纳礼和吹奏,白事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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