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武柳打着电话,卢卓站在旁边略微焦躁地抽着烟。

        何无递给颜池一颗陈皮糖。颜池剥开糖纸,将糖果塞入嘴中,酸甜的味道溢满了口腔,驱散了心中的些许阴霾。

        “嗯……到了……对……”秦武柳还在打着电话,可眉头却紧锁,“村口的第四户人家,老破瓦房?我们要在这里住七天?”

        卢卓踩灭了烟头,更加焦躁地挠挠头,他的头发厚实微卷,应该是常年被他搔挠,显得有些凌乱。

        秦武柳挂了电话,对着他们说:“主顾说让我们把尸体放到村口的第四户人家,是一个老破瓦房。他要我们在这里住满七天,送他儿子过完头七再走。”

        卢卓的焦躁感更重了:“什么破瓦房?他儿子死了他自己都不来?还非要我们在这里陪他儿子待七天。七天,尸体都臭了!就算是游戏,我们把尸体放哪里啊,总不能跟我们住在一个屋子里吧。”

        村口第四户人家,老破瓦房。

        何无越听越耳熟,这不就是她来试睡的凶宅吗?

        何无举手:“我知道在哪,村里我逛过了,就我住的那家试睡的凶宅还是破瓦房,我昨天住了一晚上!”

        卢卓:“那快走吧,你带路。”

        卢卓率先上了车,颜池看了看何无,又看了看秦武柳,乖乖地跟着卢卓走向后座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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