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宋皇城的街道上,一辆不算奢华的马车缓慢的行着,贺兰凝谙闭目养神,即便多了一位良臣,她也没有多大的喜意。

        藏起心思,不以外物喜悲,是她在临渊元年明白的道理,任凭街道上如何嘈杂,她也没有任何反应。

        以她如今的心性,怕是不会再像以往那般肆意。

        上官烬祈紧了紧缰绳,心中五味陈杂,那般与九公主斗嘴的日子,大抵是不会再有了,那番未曾出口的话,他欲言又止了数次,他的确胆小了些。

        “公主,晋国公府三年未曾住人,还未收拾,我可否在公主府叨扰几日。”

        上官烬祈不敢回头去看贺兰凝谙的反应,惟恐她会拒绝自己,又怕她误会什么。

        上官烬祈故作轻松,时不时张望着街景,小声解释道:“只是住几日,等晋国公府收拾好后,我便离开,公主可否答应?”

        上官烬祈也有这般温和求人的时候?

        贺兰凝谙望着正驾着马车的晋小公爷,有一阵恍惚,他不惹自己生气时,还算合眼。

        “随你吧!只要你不被容家人发现便成!出了事,我可不会管你的死活。”

        贺兰凝谙淡漠着,不参杂一丝喜意的话,却让上官烬祈展颜笑了笑,能住进公主府,也省得他担忧贺兰凝谙,将自个弄的茶饭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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