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重生的时间,似乎也就是在此事之后。

        上辈子的徐祁并没有就此死心。约莫过了半旬,荐春又知会她,她的手帕交温府的大小姐温妙元派人来传话,请她赴宴。

        荐春,本是她最最亲近之人,是她亲手买下,带在身边的,远比岑家其他的人来的亲近。

        一模一样的路数,岑鱼也不是全然不曾起过疑心,但妙元往常也确实会捎口信相约,何况传话的还是荐春呢?

        到了雅间,妙元还未至,荐春便先去外面候人。岑鱼自坐茗茶。

        她素来对香道颇有心思,但凡遇着了头一回闻见的新香,总爱猜一猜用了几钱甘松鹅梨,或是几两丁香麝香,但今次的……她品不出来。

        揭开五足香炉的盖子,隔火片上那枚香丸过分甜腻又带着莫名涩味的烟气,郁然钻鼻。

        岑鱼的一身骨脉几乎都要被熏酥了,四肢使不上力。

        她心中一咯噔,顿觉有异,强支起气力,推开门喊上荐春便连忙下楼。

        可是楼梯才行到一半,果真就看见了从门口走进大堂的徐祁。身后还带着个健壮的家丁。

        他也看见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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