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实在昏暗,挪尔里希没有看到万穆言眼睛的变化,她一脸迷茫:“你刚才在说什么?风太大,我没听清。”

        方才风确实猛烈,车窗一直在震,现在倒是停下来了。

        万穆言也有点迷茫:“我也不知道——我刚才说什么了?我不记得了。”

        这时候路灯也亮起,一切回归平静,好像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两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万穆言发现她们距离实在太近,于是咳嗽几下说:“你先下车吧,回去以后我给你处理下伤口,我看着都疼。”

        挪尔里希连忙说好,万穆言带她上楼,进了屋子后她简单为挪尔里希包扎了伤口,因为还在执勤,所以她说了句:“我先回去上班,你好好休息,等我回来。”

        “好的!”

        挪尔里希坐在沙发上,她语气愉快,好像受伤的人不是她一样,就连刚才包扎的时候她也没喊过一声疼,简直不像那个怕疼到需要自己哄着才能抹碘酒的原主。

        脑子出了问题,性格会变,难道连身体对疼痛的敏感度都会改变吗?

        万穆言皱眉,她站在门口,忽然开口说:“小挪,你饿不饿?要不要我给你买份馄饨?”

        挪尔里希正在抖落外套,然后她躺在沙发上,把外套当被子盖。接着她不停挪动起身子,像是在找一个舒服的睡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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