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夕阳已沉。游来的风拂乱裴重熙的袍袖。他负手站了许久,最终振袖大步离去。也不管裴府中仆役如何惊惧他。

        “主子,那四人已经全部找到。”幽天立在一旁神色恭敬地道。

        闻问裴重熙微微颔首,启唇冰冷地吐出个杀字。

        裴府内众人在确定裴重熙离开后,松了口气。互相搀扶着站起身,又唤来仆役赶紧进来收拾收拾,重新布膳。

        “长兄,你行事实在是糊涂。”裴潇埋怨地看向裴济,没好气地道:“你怎么能说出那样的来。万一他一怒之下杀了我们怎么办?”

        闻言裴济面色更不是不好,拂开裴重慧的手,起身欲往外走,“他敢。就算他一手遮天还能无视魏律不成?我这就去御史台告他。”

        “阿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对大殿下不利,但是您今日实在不应该说那样的话。”说到这,裴重慧敛衣作揖,“此次说什么也是您不占理。若您真的去御史台,只怕也没什么用处。”

        听得这话裴济瞬间泄了气,如同打蔫的茄子一样靠在椅子上。一句话也说不出。闭上眼裴重熙刚才狠厉的目光尤在眼前。

        思绪至此,裴济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三郎的意思,是要我们咽下这口气?”裴潇的夫人皱眉道。

        闻问裴重慧摇摇头,“二婶,您误会了。我只是觉得我们不应该如此鲁莽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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