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身份很特殊么?”斛斯德不解地看向裴重熙。

        “不。只是此人必须得死。”

        留下这么一句后裴重熙起身朝二人作揖,大步离去。

        “最开始的时候我以为他只会玩弄权术,没想到他亦有颗赤子之心。”斛斯德若有所思地看了眼一旁的秦颐彦,朗声笑道:“这次要不是他的话。安思明那家伙只怕已经将河西十一州拱手相让。”

        秦颐彦听得他的话,附和地点了点头。

        启程返回长安的裴重熙,除了必要的时,大部分时间都是待在马车上。等马车进了驿站,方才下马车去休息。

        一路上都刻意放慢了行进速度,似乎在等着谁一样。重伤初愈的裴重熙看了眼镜中的自己,虽然这些日子都有用药,面上这道伤已经淡了不少,但是仔细一敲仍旧能发现。

        想到这里裴重熙凤眸中闪过一丝戾气。柳綦这人必须得死。

        在裴重熙返程的路上,离京已有半年之久的桓儇终于从洛阳动身返回长安。她此来洛阳不仅将水患控制得极好,甚至还拔除了桓世烨这跟毒刺。一时间在洛阳名头大盛,离开的时候城中百姓纷纷出门,在道路两旁夹道相送。

        城中百姓皆山呼千岁。

        不过桓儇对此似是没有太大感觉,静静坐在马车内,一言不发。在马车驶离洛阳城以后,她才出言让车夫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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